袁来如此

袁力

袁来如此

袁三丰

    高平域里有传奇，邹家舆地马秦辉。周谭刘李诚巨族，宋代袁来数第一。今天且表袁氏一门之史实，以飨读者。

    据史野之说，唐末黄巢义军与政府军对垒塵战，厮杀得誓不两立，暗地昏天，日月无光。自古乱世百姓苦。江西泰和有名绅士袁公广五郎家丁纵马驰报:老爷，兵匪俱至，如之奈何？袁公广五郎沉稳答曰:吾早防备，唤众亲友好邻起程吧！一队人马缓缓出行，追兵急急，马踏尘烟之中，一将手提大刀，喝问一背大牵小之妇曰：汝妇何为，背者大而手牵跑者小？妇曰:吾背者小叔也，其母新死于乱，已为无母之孤儿。手牵者虽小，吾在，尚有母爱存，故此耶。该将亦解诗之人，曰:汝等入边上鹅公大丘站立，立令勿伤之。避乱者见边上有丘大田状如鹅形，亦纷纷聚来，众难得免。我地周刘等姓亦相传此故事，我近问度娘，亦获知袁氏老婆婆上善之德。

    袁公广五郎及儿子伯万等一行才得以入楚潭州茶陵，立户纳税，其孙袁必清公“选求湘乡十七都，道山（湘乡潭市镇）落业堪详悉。必清所生有四公，公衮公辅居原邑。第四公镇居宁乡，我祖公亮堪核实。当日分居住土桥，各将土地坟茔立。亮生我祖伯庸公，承前启后尤殊异。元丰时迁状元乡，金城案山超伦类。”由此可见伯庸祖首迁宁乡案山(今翻江暗山)，袁姓颇多。袁公光五郎见案山人稠地小，又与妻子欧阳祖妣和长子细一公细二公及兄光三郎祖与侄万富公万贵公及发顺公沿湘江，转资江一路寻觅直到宝庆新化梅邑之南高平侯田，见此处田阡连陌，水系发达，丘陵突兀，三面三凤来仪，前则左有龙虎兽王山之镇护，右则古行寨威立延展环绕之抱爱，子孙上万亦可自耕无虞。山上狩猎，时为补充。河中渔鱼，信手拈来，美味调剂，佳肴自得，诚一乐居福地，即卜筑于兹。光三郎携万富万贵落担黄信银杏树左，其上首高凤巍峨，巨岩耸峙。左侧峨嵋接气，人形山如屏。右边吴家湾，大坪里，黄板桥毗邻环拱，下首中信水口天成，然如城堡，即嘱为宜居胜地。发顺公(其兄发和公仍留湘乡翻江，今人丁兴旺)见前寨田凼足以立庐以居，前出五叔为邻，再前有石脚周姓血表，后则文升可图，左走夹井有李姓亲表，再走中黄信有兄亲手足，右则刘姓远亲，亲居如是，乐在其间，无以言表。

    一、人数第一

    高平姓氏较多，境内有60多个姓氏，其中大多为百家大姓。共有10多万人口，袁周刘邹李罗王曾彭杨聂十余姓约占总人口的90%，袁姓独占20%左右，周刘邹约各占10%，但段苏毛藩颜丁申孙左张等十余姓人口均不逾百，有的仅一家几家人口。

    袁姓光五郎祖自居侯田宝地，享上寿102岁，欧阳妣享寿89岁。共育有九男二女，单细七公之子进现公(古代指挥军衔，将军职别)就有13子，彼弟进琦公亦有5子，他们的后嗣与袁细八公裔孙现居洞口、武岗、绥宁、卲阳等地及外迁各地。袁姓位居绥宁前5位。现高平、新化、云贵川渝陕桂袁姓多为细二公和光三郎祖所发。自古高平多姓袁，古高平几乎村村有袁，茶山一华字辈祖名从周，其有八子48孙120多个曾孙，这样阵容的家庭人口怕是全省乃至全国亦为不多见之，甚或可让古之帝王也唏嘘叹气。三星村全村无杂姓，一千多人通袁到底，居礼处谐。这让一般姓氏难以企及，全县或全省堪称姓氏文化之一绝。永固镇袁应发也有曾玄孙辈约两个居民小组之众。今袁愈豪过年坐满十桌儿孙拜年喝酒，甚是热闹。我爷爷也是5子14孙，亲人团聚，热闹非凡，其乐融融矣。

    二、尚武成风

    袁姓武术高师袁德命、袁德厚民国国术比擂夺魁载入新化县志，细究上溯袁光五郎嫡孙袁进现将军带兵平蛮，坐镇莳竹(今绥宁黄土坑有袁大将军墓)，其英姿勃发，威武雄风，足堪后人师表。从谱载宋至元到明初即有袁进现、袁克己、袁寿公、袁铎公等指挥军职至少6人以上，袁忠议、袁志余、袁志忠、袁忠义等七总武职近10人，袁志惠、袁明鼎、袁望福等太守3人以上。他们耿直肃仪、侠烈尽忠、尊严毅勇、杰健悍雄。今有上将1人，袁华选等中将2人，民国将军1O名左右，团以上军官几十名，勋名彪炳炫烁灿烂。福将袁源，戎马疆场，马不停蹄，先后参加对台金门炮战，彼时势压美军，胆寒国军，让蒋氏父子惶惶不可终日；对印一战复仇以雪八国联军之耻，直让印军天下第一旅番号消失，功定边疆稳定；参与南海西沙亮剑，他和其他最可爱的人一起一举奠定南海利我大好形势，为三沙后来建市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对越自卫反击一役，为现代战争中最重要一环，后勤保障立下汗马功勋，没有辜负祖国和人民的重托与期盼，给了亚洲小霸狠狠的教训，打出了改革开放数十年的大好和平环境；而袁将军本人竟百战无伤，载誉甚多，铭册流芳。袁名辉、袁旭淼、袁名实等大校准将级高才，还在默默地为祖国戍边守疆。

    另如茶山历来为我镇习武名村，清朝时茶山老八家之袁国英亲替老三代驻六家冲，开辟毛田湾，武功名播梓里。今台湾之袁锡吾、袁锡坤均统成千上万雄兵，他们老家即是六家冲。一代名师袁智忠其刀锤棍棒，凳锏枪鞭，武艺周全，扬威湘黔数省。俗称“袁智忠的棍 ，水也拨不进”。“其师袁老五，徒手打野猪。”“毛玉蔻（袁姓）的劲，只把气一运”。袁柱金从军时南京打擂，夺得名次，回乡砍树，肩扛树不倒地。袁作文把师水师一身，袁仲才武不露显，袁愈爱、袁征汉、袁如伯，袁建南等授艺弟子数百上千。还有千斤神力的袁厚安、袁辉安，打赌独扛周氏祠堂之正梁柱一事传为神奇。可以说他们都是高平域里响当当的把师，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个当下流行语“显摆”的故事。本人两个石锁二百斤，我曾就读三中也见过一个叫袁广跃的同学有一个石锁100斤重，我有一堂弟从武警部队归来，用水泥浇了个80余斤的锁石，每见我回老家，经常喊我耍几下。我堂兄袁愈平的45斤之石锁，我左右抛接当玩石，令叔伯们惦记犹新。2013年，我平开弹簧拉力器七根，我站袁轶，叶向平大呼“师傅，这么大的力气”！曾亦自嘲，赳赳武夫，无缘军旅。些小百姓，常忧国事，自是有些许遗憾，些许沉醉。年青时曾2次玩过以一敌二，一次玩笑过以一敌三，敌四。壮年最崇德拉霍亚，小罗依琼斯。后又敬重柳海龙、王洪祥、小虎、一龙、方便、邱建良等真刀英雄，以至于《武林风》，《昆仑决》都成了必修课。反观太过玄乎之惊世武功，风雷闪电般的内力神功神剧都有懒得看了，有时还嗤之以鼻。扯远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既写出来了，则自是算在1O9条之外，也是才疏学浅，慧根不足的表现吧，或仅可算作对年青时代的自恋罢了。

    三、书香继世

    写稿此篇之一，二是在南下广东白云区的高铁上打发时光的仓促产品，一到广州南站，在外贸工作的女儿和大四国庆放假的韬略早已提前赶来，带着我们夫妻俩入地铁、转公交、逛商场，和乐怡然。第二天又滴滴打车至深圳海滩，乘兴随摩托艇来了一回“巡航”祖海，彼时我正着渔政制服，那种自豪足以自慰小虚荣的，特别是联想到万里海疆的渔政兄弟们与海警们每天驰骋在壮阔的海洋经风搏浪，卫护领海的奉献。他们之辛劳、之坚守、之坚毅、之果敢、之抛舍、之忘我又有点令我汗颜红颊。晚餐时老婆见我还在边吃边写，也放下筷子，一如既往地又一次成本作者的第一个忠实读者，观毕还风趣地夹菜以奖呢。此时，正好服务员端上来了一盘大闸蟹来，韬略也幽默地补一句:吃着这些幸福的海鲜大餐，我们不能忘本啊！不忘本，不忘传承也是我们这些写写画画的人一种共性的执着。

    传承即历史。精华、经典得以传承光大，除了执着，还有她本身内涵魅力所在。书香门第、武术世家、将门虎子、忠臣孝子、扶危济困、仗义行侠、幽默睿智，无不闪烁着人类文明的光芒。

    国以《春秋》，《史记》等史实资料为依凭，族以谱牒记录为实据。大明进士，奉训大夫袁宁饱读经史，遍交贤士，于成化年间，他老人家从贵州普安知州任上治蛮功退，效仿欧苏谱弁，回乡开启了高平姓氏首开非凡，再启辉煌的“造族”先河。此后袁氏已共八修谱族，其它各姓亦先后跟进，编修本族人丁、生殁、迁徙、祖产、坟山、墓志、贤榜、祠堂、宗庙、公馆、家规、祖训等激励上进，鞭逐丑陋。宗族在一定意义上，如同协同朝庭维稳纠偏，启开又一积极有为的家族社会正义力量。在当时的封建社会，无疑极具道义立场，几乎自主替王朝行统治影潜之职能，收促守规蹈矩殊途同归之效应。这也是家天下帝王许同之基础认知。我研读过王氏、汪氏、刘氏、周氏、李氏、曾氏的家谱之后，悟晓造族既是积善成德的好事，也是后人与古人得以沟通的规范野史平台之大事。即使当今也有自律自约，弘扬正直，德泽桑梓的作用。

    返回的路上，夜色苍茫，湘江上的几艘商船还在忙碌，我继续着思绪天空里信马由缰，看一阵风景，写一段文字。邻座的一位少女高挑、俊秀、时尚、热情。试模拟古秀才之行状描述：龙睛凤眼、纤手藕白、修腿酥胸、乌发比臀、薄黛轻施、脂靥红隐、服锦饰佩、宛若娥仙。我们偶尔交流，她总笑眯眯的不厌其烦地回答提问。有时拿出手机，带上耳机观看流行电视剧《麻雀》。从她的言语行为中我仿佛看到儿女辈们的生活，这种不同于我们，也更不是祖辈的生活，或许是鲁迅笔下展望的“新的生活”！最新的预测“智能一切”可能代替现有的一切生活，甚至可更好“随心”而为。但愿他们及所有后人有不断递进的一切美好。

    从粤归湘，找了几本谱书粗略统计，自进士袁宁皇榜受封以来，仅光五郎后裔有进士3人，其赫赫有名的当数影响睁眼看世界第一人的魏源之岳麓山长，“惟楚有材”的出处原创作家袁名曜先生。这四个字可谓名闻天下，激励着荆湘儿女发奋图强，奋发向上。曾国藩、左宗棠、刘坤等楚材巨子为两湖傲，后世仰。岳麓薰陶之功，励启发聩之效，怎能湮徐以忘呢？

    高平袁氏举人有10人以上，著名的有袁起凤官任衡阳施粥救灾，此一良知善行，导致当地人们皆知有袁训导。他老还与南下江南风流才子帝王乾隆南岳解奏得获赠龙袍而演绎一段君臣故事。

    人生贵有胸中略，经得艰难检验时。另一个更为广知的举人应属袁士策先生非他莫属无疑了。他的墓塔为伟人赐字第一墓，他的大胡子载入故事而特写，他的育材方式视为经典，他的慧眼如同识材伯乐，他的护徒如同护犊而搬上银屏，他和他的得意弟子一同载入史册而光耀千秋，他就是说出“挽天下危亡必斯人也”的大清辛酉科举人一拨贡先生，大号袁吉六。

    高平袁氏文武秀才近百，远去的只能在族谱中寻觅，如袁氏立户祖袁伯荣、袁克铭、袁添庆等等不胜枚数。最近要数解放前的袁湘澜县长和他的朱砂眼师爷袁介樵胡子，朱砂眼点朱笔的故事脍炙人口。

    话说袁湘澜县长由高邮知州调任福建莆田，一个好汉三个帮啊！袁县长想到同乡十六岁即中秀才的袁介樵先生，又闻知此人足计多谋，干练善断，即请为师爷随行。两人先请马帮力量，搬挪家什，一路但见茂冠蔽枝，游景筏渡。溪流清澈，碧冷滴翠。鹰鸦划掠，蜂飞蝶扑。时有虎啸猿啼，兔窜狸奔。忽而院落喧嘈，勿而人烟罕见。沿途伐木声、鸟鸣声、山歌声，声声入耳，几位历尽坎坷，颠簸前行终于来到了莆田衙署。当时正值军阀混战，城头常换大王旗，兵匪乌烟瘴气。某年某月，县衙牢内人满为患，袁县长深为头痛，闷闷不乐，茶饭顿减，一天天消瘦下来，师爷早已知晓其忧，故意不及提此事。一日晚饭时，县长独邀师爷共餐，袁师爷笑俏地说，“您有事，请同事？”县长也卖关子，“请吃喝，别啰嗦！”袁师爷立搭拱手说，“谢县长大人关爱，某已吃过晚饭了”，袁县长亦无挽留状，一声“送客”未说完，两人相视而大笑起来，笑过后，把盏互敬，酩酊而卧。醒来时师爷说了句，“汝为人忧”，袁县长对了句“汝为钱愁”。两人又是一阵开怀畅笑。原来袁县长虑民之贫穷所逼，牢小人多，袁师爷思其“民国万税”，财政赤升。知已原来就是这个样！最后师爷说了句“朱笔我来点！”袁县长总匡一句“罪非恶极，戒忍用慎”。

    袁师爷立即起草榜文，通匪强劫，一律格杀，作奸犯科，治乱重典，洋洋洒洒，挥毫绎就。第二天张榜布告，信传开去。有一时不忍，铸犯错者纷纷托找关系，袁县长网开一面，交点罚金抵税放人了事。有民怨大者，诛杀警示。此后不久，袁县长不忍再杀，遂辞官回闾，隐居不仕。朱砂眼点朱笔成了又一个巧书故事而流传，师爷回乡承包了宝庆城墙建筑工程，后来流传的“纸糊的长沙，铁打的宝庆。”亦非虚名浪得。我于2012年在市局参会，下榻白宫城，晚餐后寻游古城墙，见巨石巧垒，厚横纵重，思忖一般枪弹难以攻入也在情理当中，加上湖湘兵民死敌，日寇焉能不损兵折将，自获惨烈取辱之败。《日本最怕哪个省》有最好的答案。日本制造918事变，拉开了侵华战争的序幕。

    中国人民从此奋起还击，湖南岂甘落后。

    湖南境内歼灭日寇21万人，占全国歼敌总数的1/2！

    抗战八年，3000万湖南人中210万人参军，人均参军数居全国第一！

    湖南人不怕死，抗战期间38名国共两党将军为国捐躯！

    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这是三楚豪迈的强音。

    湖南人抗日成为日本人的梦魇！

    日本人真的很怕湖南人！比如这个湖南高平的文秀才间接做了件备武于平日的扎实事！

    高平抗日列入湘西南战役自是战果不俗，高平的锄头锄日，禾枪捅敌再添中国军民的共赴国难的豪壮！

    话说正文莫偏题，袁华衮，字补之。这个创办三中前身高平书院的“三之先生”之一的末代秀才先生也值得大书一笔。据袁征凯老师叙述，袁补之高中秀才之时，其母热情款待报信差人。一手提只酒壶，一手用酒勺装酒。也许喜从心来，边舀边说:“我个争气的崽…”直至酒湿棉鞋也未装满酒壶。今华衮先生后人逾百，90年代袁征凯老师统计有博士3人，硕士7人，大学生33人。袁康斋育桃李于京门，另一人也不同凡响，大名鼎鼎的酒鬼酒的设计师也算事业有成了。以至复修袁氏光五郎故址时，族贤袁绍良到贵州茅台酒厂，高平袁裔高干曾对袁绍良戏说此酒为袁家酒，也许其董事长也是姓袁巧合吧。改革开放后高平袁姓家族方兴未艾，有2位小青年被清华大学顺利招录，其它各类名校也年年有袁氏才俊中榜就读，去年我堂侄袁雪以理科654分录为中科院新生。当今社会，读书不是唯一的道路，但多读书确能提升品味，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四、田茔广阔

    时下最让人费解的要数占良田造大厦了。三层四层的别墅相较古时低矮的木屋可谓富丽堂皇。有的庭院深深、楼台亭榭、阳台曲拱、柴灶另立、车库澡堂、坪广阔气、芭蕉垂柳、花草芬芳、槐椿榆桦、杨桂榕樟、斑竹翠柏、极尽奢张。占田占土视为理所当然，全然忘乎“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之宣训。特别是拓荒的祖辈们毕路蓝缕，一锄一锤的弓腰沉背，挥汗如雨，手破脚伤垦开的耕地。阿皇宫，三百里，是皇家对土地奢侈的浪费。占良田，造大厦是农人对耕地的漠视。难道有理由相信科学发展到不食人间烟火不成！

    遥想当年的地主老财大都节衣缩食，只差“买尽世间田”。“要想袁家败，还需人命赖”外甥汪某‘求计’于常福寺的老僧，侯田垅里老袁家古有48个方鼎义官(相当于绅士)，每个绅士均在四茶亭河边建一拱桥廊，直至今汪家，原回小村老支书汪月亦证实仍有桥敦石遗存斯处。那是需要多少户的小康家产啊！袁应发，人称“应发老爷”。有水田三百亩，无数旱土。里湖袁海求，袁项伯田土山数百余 亩，以至于有人讲:里湖坪，学殿里，不出老爷怪自己。说明那里的一方山水丰润，纳气聚财。袁章宾外迁黔省，修堡垒，募家丁以保其田产家园。颜公万福堂袁老板富甲一方，我爷爷也以四十担谷的欠头毁换农会主席划降其为中农，免了很多的不尊之苦。

    今天下乡高凤村，顺便又去了一趟高凤山岩下新建二层之寺庙，放眼前视高平尽揽，新邵遥隐。左边大抵之郭公岩丹霞地貌，右边颜公（又名岩公）青山连绵，后方新化一望辽远。正如寺中之联:拥坐三县车马喧后壁，侧视双岩客仙满正堂。族载我细二公长眠于此地某处，细思今走公路如攀峭壁，宋时又是如何形同登梯般抬棺入土，那又要多少人力物力的支撑。袁伯荣福葬冷水江三尖峰，路途遥远，艰苦开消，难以想象。后裔进士袁宁等墓陪相伴。新化袁州垴，月形山，罗洪啣凤塘，白莲蛇形山，高平金凤山下，青山，虎形山，前在，晏家，杏升，茶山等地吉穴均有坟茔。

      
    高平确是块风水宝地，袁氏光五郎夫妇独拥一面良山，光三郎极尽一湾河水，细二公页岩屏护。此外高平也是很多姓氏的祖基之地，卢姓祖墓于堂下桥，周氏祖墓于石脚，王氏祖墓乎金凤山，杨氏之欧才冲，李氏之茅坪，马氏之长鄄等等不一一述叙。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当今社会，高平60余姓在祖国温暖的怀抱互敬互爱、相扶相济、互相包容、共同发展。联姻、友助、睦邻、共享，齐头并进话共赢，炎黄在心中，高平重义最感恩，让我们继往开来，共绘故园美好新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