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袁氏宗亲网-全球袁氏网上家园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128|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家 乡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2-8-7 21:19: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袁力 于 2022-8-7 21:30 编辑

家 乡

剑华

    我的家乡在老高平区侯田乡,1995年撤区并乡后归属高平镇。
    家乡是农村,没有高山大川,没有名胜古迹,却也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风光无限,有不少迷人的地方,有很多美好的故事。
    老侯田乡三面高山,连绵环绕,中间是丘陵和田野。全乡15个村(并村之前,下同),平均每个村百余人口,上坪 、毛坪 、彭升、高凤、云山等5个村在山上,其余的10个村分布在山脚下和丘陵间。
    我家在大石村。大石是全乡的门户,是全乡外出的必经之地。大石村紧邻老大桥乡,与大高平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镇政府(老区公所)所在地最近,只有3公里,因而占有地利,交通方便,外出快捷。全村10个组有8个组的公路在家门口,只有七组的肖家冲和八组的芭蕉垄稍远一点,也只有二三里路,也比其他村方便。
    大石村与三星村相邻,两村的地形是“三星一根线,大石一把扇”,即三星像一根直线沿河而下,依次为大坎下(一、二组)、石河里(三、四组)、贺家湾(五、六组),大石则像一把扇子弧形散开,扇柄在江家冲(一、二组)和七石头(三、四、五、六组),扇面从右往左,依次是肖家冲(七组)、芭蕉垅(八组)、罗画庙(九组)、稠树湾(十组)。
    家乡院落密布。我家在江家冲的二组。江家冲没有一个姓江的人,可能早先是江姓人居住之地,后来外迁了。江家冲左边是“七石头”,七石头得名于村头的7块大石头,但我没见过这七块石头。也有得名于院子外边河底平躺的七块大石头一说,我认同后者,因为我看到了这些石头。七石头和江家冲是连在一起的,一条石板街道从院子中间贯穿而过,不同的是七石头的房子密密麻麻,一座紧挨一座,江家冲的房子则比较稀疏,中间有空坪隙地,有鱼塘。江家冲和七石头共有6个村民小组,一二百户人家,六七百人口,这么大的院子比较少见,全乡唯一。
    与江家冲仅一块稻田、一条公路之隔的右前方是“大坎下”,大坎下是三星村的一、二组,江家冲也有几户住在那里,由于这里的房屋都在一条三四十米高的大坎下,故名大坎下。
    江家冲附近还有本村的罗画庙、稠树湾,三星村的石河里(方言石灰里),大田村的曾家湾、樟树下、湴田湾,回小村的回家湾、大屋场、汪家等院落,相距都不过1公里。所以家乡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大地方,能一呼百应,日走千家。
    家乡80%以上的人姓袁,外姓人微乎其微。袁姓是大姓,百家姓中位列三十三。侯田是隆回县乃至周边县域袁姓的始发地。族谱记载,袁姓自江西迁徙而来,先祖于后唐同光二年自江西吉州泰和徙步居湖南茶陵、湘乡、宁乡等地,后又从宁乡道山迁状元乡金城里乌石庙案山落业,宋开宝三年(公元970年)迁徙至侯田。最先来到侯田的是袁光三郎、袁光五郎,即三郎公、五郎公两兄弟。三郎公在黄信村路旁的银杏树下落担,结庐生息。五郎公一家行至回家湾——回小村时,看到这里山清水秀,山中又有许多猴子,知是宝地,于是停止前行,就地安家。这里是猴子的家,猴即猿(袁),猿(袁)猴一家,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里,所以这里叫“回家湾”(回小村)。乡名最先可能是“猴田”——猿猴的田地,后去掉左边的偏旁为“侯田”——成了诸侯的田园。
    三郎公后裔主要分布在高风、云山、上黄、黄信、中信、文升等村,五郎公后裔主要分布在茅坪、文升、前寨、凤形、回小、大田、大石、三星等村。五郎公后裔人丁更为兴旺,繁衍为十八户(宗脉)——内九户、外九户。外九户在新化县,人口众多。内九户除了老侯田乡的以外,还有老大桥乡的满竹、茶山、江未、窝山,老颜公乡的培兴、洪山、里湖、同中,以及孟公、罗洪、小沙江、横板桥镇的罗子团、三阁司镇的长铺、桃洪镇的白竹坪、新邵县的十字路等地的,其中茶山的最多。茶山的大院子比七石头还大。贵州、重庆也有不少袁姓人,他们的祖先也都是从侯田走出去的。
    三、五郎公后裔以前都是分别修谱,各行其是,因而班辈混乱,长晚难分,1993年八修时合谱,至此,两公后裔得以统一号令。
    三郎公后裔的宗祠在黄信村,五郎公后裔的宗祠在三星村的大坎下,两个祠堂都很雄伟,规格高,规模大,格式也基本相同,是我见过的祠堂之最。大坎下的祠堂新中国成立后做学校使用,我在这里读过四年小学,还在这里当过四年民办教师,大石、三星两村子弟原来都在这里读小学。1976年两村决定分别修建新学校,为了解决当时比较困难的木料和石料问题,便将祠堂拆了。黄信村的祠堂解放后也一直做学校使用,现在还是学校,祠堂虽未拆除,但几经改造,也已面目全非了。


黄信袁氏宗祠

茶山袁氏宗祠

    茶山村也有一座大祠堂,这座祠堂虽然也做学校使用过,但保存完好,如今已成了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三、五朗公后裔名人有国军上将袁朴(黄信村人)、国军少将袁允中(大石村人)、解放军少将袁源(老大桥乡金凤山村人)、解放军少将袁邦根(三阁司镇人)。
    各地、各户(房)人口繁衍快慢不一,辈分越小的地方,人口繁衍速度越快,辈分越大的地方,人口繁衍速度越慢,以江家冲和七石头与我同龄的同学为例,江家冲的我是“家”字辈,还有比我高一辈的“征”字辈,七石头的则到了“盛”字辈,整整相差了五代,因而江家冲以辈分高而闻名,人曰:“江家冲,二十四个老公公。”这说明江家冲的人口繁衍慢,七石头的人口繁衍快。人口繁衍最快的是茶山,因为茶山的辈分比七石头的更小。
    回小村(现侯田村)大屋场(老乡政府大院)后面的亥王山是五郎公夫妇的墓地,两墓建于南宋嘉泰年间。五郎公墓上建塔十层,下五层为四边形,中四层为圆形,上一层为下方形上葫芦式顶戴。五郎公妻之墓位于右前下方50米处,墓上亦建塔十层,下面九层为同样的四边形和圆形,只有最上一层略有区别,为头巾式顶戴。1991年12月,两墓地被定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每年清明时节,以新化为主的外地五郎公后裔都要来此祭奠,其时族旗招展,人头攒动,锣鼓铿锵,铳炮震天,狮龙飞舞,甚为壮观。
    我家老屋旁边原来有一棵古樟树,樟树高五六十米,树干需五六人合抱,树荫二三百平米,树龄上千年。这么大的一棵古树,自然就成了“精”,我小时候听到过不少“樟树精”的故事。遗憾的是这棵地标性的大树在1958年大跃进运动中被砍掉了,那时我还只有2岁,对这棵樟树没有直接印象。据说当年砍树是为了熬樟油,樟油熬了四五个月,可见樟树之大。樟树虽然被砍,但却名留人间,现在人们仍在传说它的故事,仍可听到“樟树下鱼塘”、“樟树下菜地”、“樟树下小路”等称呼。
    “百步三搭桥,水从桥上过”是先祖确定的两处地标,地标是地方特有的、著名的、不一般的、标志性的自然景物或人文建筑,如果你知道这些地标,就说明你是这个地方的人,是袁氏后裔。“百步三搭桥”在七石头三组的街道中,说是桥,其实是一块石板架在约70公分宽、50公分深的水沟上,水沟平时没有水,只在下雨时才有屋檐水和山上下来的水流过,由于两“桥”相距不过百步,故曰“百步两搭桥”。“水从桥上过”在江家冲与大坎下接壤处,“桥”、沟与百步两搭桥无异,不同的是两桥在一处,纵横重叠,桥上有桥,水沟也水流不断。沟有两条,底下的沟是流向三星村的引水渠,水是从大河里引来的;上面的沟是一条小溪,溪水来自江家冲的水井,溪水从下面水沟上的“桥面”流向大河,故曰“水从桥上过”。这两处地标虽然不醒目,但也有特色。例似的地标还有不少,我只记得两个了,一是“塘里没有鱼”——大田村的烟塘院子,烟塘是地名,不是鱼塘,所以没有鱼;一是“海内一棵葱”—— 一口大鱼塘中的小岛上生长着一棵大树,地点在窝山村。
    大石村得名于一个大石头。这个大石头在江家冲,也就是我家所在地村小学右前方不远处公路旁边的小沟里。大石高约4米,宽约3米,形如鹅蛋,传说是仙鹅下的蛋。当地少石头,一个这么大的石头突兀在没有石头的地方很显眼,故村名为“大石”。石头下面有一泉眼,泉水四季不断,形成小溪。有仙鹅蛋就有仙鹅,仙鹅是一些只有百余米高的山脉。离“蛋”最近的山叫“石固垴”,石固垴其它地方都没有石头,只在山顶有一堆深植于土壤中的大石头,这是仙鹅的“屁股”,石蛋就是从这里屙出来的。仙鹅的头在满竹村的曹家垠,鹅嘴正对粘禾田村稻田,因而有“吃粘禾田,屙江家冲”一说,即仙鹅吃的是粘禾田的粮食,蛋却下在江家冲。为改变这一不合理现象,当地人就在“仙鹅”的脖子上开了一条路,把仙鹅的脖子挖断了。这当然不是历史事实,只是前人根据地形地貌想象出来的一个神话故事。既被神化,蛋石也就神了,因而经常有人在大石头前焚香祷告,祈求福佑。遗憾的是上世纪70年代初村里修建大米、粉面加工厂时因找不到基石,就把这石头给炸了,这一奇观也就没有了。
    江家冲有一口好井,这井是高平三个半名井之首。我见过很多地方的水井,喝过很多地方的井水,包括外县的、外省的,水质、口感都没有这里的好。石脚村村头崖岩下的“桃洪井”誉为半个名井,水质、口感远远不如。江家冲的水井有三个井口,都用条石砌成长方形。右边的是呷水井,长约2米,宽、深均约1.5米;中间的是洗菜井,大小、深浅和呷水井差不多;左边的是杂洗井,是洗脚、洗手、洗猪草、洗农具等及牲畜饮水的井,大家叫它“牛呷井”——牛喝水的井,牛呷井比那两口井小一半,也没那么深。呷水井和洗菜井有90公分高的水泥砖墙围住,以防禽畜污染。井边的围墙是上世纪80年代才修建的,以前没有围墙,井水卫生难免受污染。三口井的水源都在呷水井,水从呷水井依次流向洗菜井、牛呷井、小溪。吃水井的水清澈见底,井底长有丝草,井里有小鱼虾,还有特意放养的几条红鲫鱼。井水的流量很大,大年三十日因家家户户用水多,还要储存大年初一的饮用水,大坎下和七石头两个院子的水井供不应求,很多人就来这里挑水,这里的井水也能满足要求。这口井的水质很好,含有多种矿物质,是真正的矿泉水,清凉甘甜,口感特好,不用烧开,直接喝也不生病。当地人很少有喝开水的,大多是喝生水,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在家里口渴了,就从水缸里舀一勺(碗),咕咚咕咚喝下去,我们就是这样喝井水长大的。大家下地干活时就用水壶或竹筒装井水解渴。路过水井时,不管是否口渴,都要一饱水福,没有舀水工具时就蹲在井边,双手捧水喝,或匍匐在地,双手撑着井边,把头伸进水井,嘴巴贴近水面吸水,但这样喝水不安全,特别是小孩和老人。上世纪80年代以前没有围墙,所以能这样喝水。为方便大家喝水,有人就在井边挂个小竹勺,消除了这一安全隐患。这里的井水还有一绝——冬暖夏凉,一到寒冷的冬天,井水就冒热气,气温越低,水温就越高,因而冬天洗菜、洗衣服很舒服。洗菜有洗菜井,洗衣服则用桶、盆取水到外面洗。一到炎热的夏天,井水就凉了,天气越热,井水就越凉,喝到肚里,格外清爽,暑气顿消。劳作归来炎热难受时,在牛呷井里泡泡脚、洗洗手,再从呷水井里打水洗洗脸,会觉得格外舒畅。凡路过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口井,都忍不住要喝上几口,无论是否口渴。这里的人真有井福!
    家乡1972年才通公路,但30多年来一直是普通的砂石路。这样的路晴天尘灰飞扬,雨天污泥四溅,路人和路边的居民苦不堪言,直到2007年才在上级的资助下集资硬化。但因硬化质量差,不几年就百孔千苍、坑坑洼洼了,成了全县最烂的公路。2020年,新一届镇政府领导在上级资助下,又争取企业家赞助,进行改造,路面加宽,铺上炒沙,建成了一条高质量的炒沙路。这是全县乡村中少有的炒沙路,是一条非常靓丽的路,是家乡的幸福路。
    我家院子外边的公路下是一条河,河床宽约50米,深约1.6米。河水是从几座高山上流下来的,水量不大,深不过膝,水面只有五六米宽,河水清亮纯净,河里有成群结队的小河鱼。水量不大,作用却很大,沿河数千亩稻田靠她灌溉;绝大部分稻田在河那边,人们劳作归来时在河里洗手、洗脚、洗农具很方便,很惬意;夏天的夜晚,人们爱到河里洗澡,河水清凉,消暑退热,既能洗去一天劳作的汗水、泥尘,又能解除疲倦,振奋精神,小孩子们则重在嬉戏、打闹。所以夏天的夜晚,河里很热闹,到处是人。这河也曾有让人烦心的时候,上世纪80年代以前每年要涨几次洪水,涨洪水时水满为患,河里浊浪翻滚,汹涌澎湃,甚为壮观,因而我们常到河边去看大水。洪水难免冲毁堤坝,损坏庄稼,造成一些损失。80年代后,毛坪水电站建成发电,水库蓄水功能加强,河道治理、疏浚也得到重视,因而毁坏田地、庄稼的洪水就少见了。
    家乡没有大江大湖,所以鱼虾珍贵,平时很难吃到鱼,只有在过年时和重大喜宴上才能吃到鱼。生产队(村民小组)的鱼塘要到过年时才干水捕捞,平时只在谁家有重大喜事时捕捞几条;毛坪水库、黄信水库要几年才捕捞一次,需耐心等待;河里的小河鱼经常有人捕捞,但数量有限,收获甚微;稻田里的鳅鱼、鳝鱼倒是很多,每年耕作施放石灰、氨水时要毒死不少,这样毒死的鳅鱼现在没人吃了,但那时却是我们餐桌上的美味。
   家乡虽然少鱼,算不上鱼米之乡,却是稻米之乡。由于这里丘陵低矮,地面平坦,因而田野广阔,耕地面积充足,人均稻田1亩左右,自留地也多,且土地肥沃,阳光充足,水利条件好,因而产量高,粮食丰盈。其他地方因地理环境欠佳,耕地面积少,特别是高山之间的,人均只有三四分稻田,自留地也不多,阳光也不够充足,因而粮食较为紧张。
    我家院子前面的田垄是有名的大田垄,田垄之大,可与大桥边和七江的大田垄媲美。田垄宽1公里,长四五公里,空旷宽广,平整坦荡,一览无余。由于田垄是南北向,所以冬天北风南下时一路呼啸,毫无阻挡,风很大,格外冷,风大风冷,非比一般,俗话说:“侯田垄里的风,常福寺里的钟。”常福寺里的钟是指樟树下院子后面山坡上寺庙里的钟声格外响亮,10多里以外都听得见。这座千年古寺毁于文革,后来虽然重建,但那座钟已不知去向,因而就再也听不到那洪亮的钟声了。
    这么大的田垄,无论何时,展现在我们眼前的都是一幅宏伟壮观的图画。油菜花开的时候是金色的海洋,禾苗茁壮的时候,碧波荡漾,稻子熟了的时候,金浪翻滚,大雪纷飞的时候,原驰蜡象,农忙的时候,则人来人往,处处火热。这一幅幅壮丽的图画,令人心花怒放,豪情万丈。
    家乡由于人口稠密,没有高山,所以柴火困难,小时候我觉得我们的柴火比粮食更困难,有时不得不烧些猪牛过冬的食物——干稻草、干薯藤等。为了解决柴火问题,大家被迫到十多里二十多里路以外的板山里和苍溪山去捡柴,去新邵县十字路煤矿挑煤,稻田里施放的石灰也要到十字路石灰厂去挑。板山里和苍溪山分属新邵县和新化县,在十重大界两侧,与十重大界相连。捡柴、挑煤、挑石灰很辛苦,天刚蒙蒙亮时就要出发,夕阳下山时才能回到家里,身强力壮的男劳力每天也只能挑回百十来斤,而且会腰酸腿疼。那时,捡柴、挑煤、挑石灰的路上很热闹,每天都有很多人通过,或三五人一伙,或七八人一队,接连不断,堪称奇观。特别是生产队(村民小组)集体挑石灰的时候,都是十几人、二十几人一队,就像部队过兵一样,场面更为壮观。80年代毛坪电站建成发电后,有些人做饭用上了电器,公路畅通后,煤炭、石灰容易到家了,后来有些家庭还用上了液化气,用柴火做饭的家庭越来越少了,因而去20多里以外去捡柴、挑煤、挑石灰的历史也早就结束了。                           
    家乡应验了卢公道士的断言:“别处大旱,此地有收;别处大难,此地无忧。”家乡的耕地水利条件好,都能旱涝保收。大田垄有河水灌溉,久旱河水不足时有毛坪水库、黄信水库放水补充。山冲里的小田垄有山塘保障,而且有不少的稻田是湴田,湴田都有地下水冒出,这样的田越干旱越好。家乡三面环绕的崇山峻岭,是一道天然屏障,外人很难进入。东南角虽然容易进入,但要先经过老颜公乡、老大桥乡、老马落乡,所以侯田是鞭长莫及、歪风难入的净土,无论是旧社会的兵匪作乱,还是文革期间的十年动乱,这里都未受到多少影响。1945年雪峰山会战时,一队日本鬼子路过此地,人们闻讯躲进深山,安然无恙,只有大石、回小、凤形等地少数几个来不及躲避、或因故未躲避的人遇害。
    这就是我的家乡,虽然没有绝妙的风景,没有浪漫的色彩,没有绚烂的光环,但是得天独厚,人杰地灵,物阜年丰,祥和安宁。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这里的一山一水,有我的足迹,一草一木,有我的情怀,这里的一切都有我深刻的印记。虽然离开家乡30多年了,但家乡的景物却时在眼前,家乡的故事仍未淡忘,家乡的情结依然深厚。虽然每年的几次回家都很短暂,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每次都像游子回到母亲怀抱,都感受到了浓浓的乡情。虽然许多东西已经消失,许多地方已经变化,但脑海里依然清晰,磨灭不去。
    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山是家乡美,水是家乡甜。
    谁不说俺家乡好!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分享到:  QQ好友和群QQ好友和群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收藏收藏 分享分享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小黑屋|手机版|袁氏宗亲网 ( 粤ICP备14002288号   

GMT+8, 2025-5-2 02:21 , Processed in 0.180669 second(s), 22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风格设计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